《竹林七贤》拍出1.28亿、《钟馗图》二十年间价格翻百倍、《老子出关图》画三幅,越卖越贵,一度被誉为“中国国画界最赚钱的男人”。
展开剩余89%而这样的财富积累,也让他晚年的生活,早已不是“老有所依”,而是“老有所争”。
一边是亲生女儿范晓蕙发声,说父亲“被带走”;一边是继子范一夫发图证明“人没事”;而官方回应模棱两可,“人在书房”,却没有正面提及画作、收藏、产权安排。
舆论发酵背后,是一个无法回避的现实问题:范曾晚年财富的实际掌控人是谁?
作为顶级艺术品的拥有者,他的作品不仅有艺术性,更有高度的经济性——背后涉及的,不只是几张画,而是一座围绕老艺术家构建的“金矿帝国”。
可讽刺的是,这位身价几十亿的大师,晚年却像是“被安排在棋盘上的老人”,他的去向、言论、财产流向,全都成了公众的疑问句。
而要理解今天的范曾,必须回头看看,他是如何一步步走到这一步的。
范曾1938年出生于江苏南通一个文化世家,据考为北宋名臣范仲淹之后。十二代诗书门第,文脉流长,从小耳濡目染,让他骨子里带着“我要不凡”的野心。
17岁考入南开大学历史系,本可安心做一位史学才子。但他主动转学央美,自称“历史可以读一辈子,但画我非现在不学”。他写信自荐、附上画作,竟真的破格被录取。
从那时起,范曾就明白一个道理:才华要被看见,名气才能变成价值。
为了一幅毕业作品能惊艳四座,他连续三次拜托郭沫若为他题词。从送画到写诗,再到亲自登门朗诵,最后打动郭老题字赞许,“青年才俊,前途无量”。作品一出,轰动校园,圈内人士都记住了这个不走寻常路的青年。
毕业时,他原本不在推荐名单,却主动写信向沈从文“毛遂自荐”,表示愿意零工资参与绘图。沈从文感动,亲自为他奔走争取,最终范曾顺利进入中国历史博物馆,开启了仕途与艺术并进的快车道。
这些经历都说明一个事实:他不是命好,而是脑子活、手段硬、脸皮厚。
这个人,不只是画得好,更懂得“如何让自己红”。
而在感情世界里,他同样把这种算计和野心发挥得淋漓尽致。
范曾的情感史,说白了,就是一出“艺术才子穿越伦理”的连续剧。
第一任妻子林岫,是南开才女,两人青涩恋爱、志趣相投。但婚后遭遇动荡,聚少离多,最终在五年内分道扬镳。
第二任妻子边宝华,是大学同学。她在范曾事业最艰难时不离不弃,既是情感依靠,也是经济支柱。他们育有一女范晓蕙,曾是范家唯一的血脉。
可惜,范曾最不擅长的,就是回报恩情。
在边宝华全心全意扶持他的那些年,他背后悄悄爱上了别人——不是陌生女人,而是他好友须遵德的妻子张桂云。
两人暗中往来近二十年,躲开世人目光,却避不开身边人的冷眼。
范曾为她写诗,为她改名“楠莉”,还在妻子不同意离婚的情况下,公开带她出席聚会,生生把正室逼到绝望签字。他离婚当天,就飞赴巴黎,与楠莉登记结婚,干净利落。
结婚后,楠莉把和前夫的三个孩子都带进了范家,其中两个儿子还直接改了姓,成了“范一夫”和“范仲达”,外界看着,就是范曾的亲生儿子。
这一婚一守,就是将近四十年。表面上,范曾是个痴情丈夫,身边总带着楠莉的身影;可真心能不能撑得起表演?大家心里都清楚。
2021年,楠莉病逝。本以为老画家会写下几句真情悼念,没想到他发的讣告,几乎全在夸自己——捐了多少画,建了多少楼,甚至连“税后收入用于慈善”都不忘炫耀,真情寥寥,虚名满篇。
丧偶的孤独,他并没有守太久。楠莉走后不到几个月,一个叫徐萌的年轻女子闯进了他的生活。
她是武汉大学毕业,自称爱好艺术,最初还是继子范一夫请来的生活助理。没想到,这个帮忙端茶送药的小姑娘,硬是照顾出了感情。
那时的范曾,刚中风,身心俱疲。徐萌陪他聊天、谈画,还说得头头是道。渐渐地,她成了他的心药。他送她豪车,写情书,还不吝溢美之词:“徐萌让我重燃创作之火。”
到2022年,两人干脆开始同居,算是“试婚”。再到2024年4月10日,范曾86岁生日没多久,就高调宣布:“正式登记,永结连理!” 顺带还许诺:以后所有画作收益,全权由徐萌处理。
这一纸婚书,把他推上了全民茶余饭后的笑谈。
一边是86岁的老画家,脑梗未愈,步履蹒跚;一边是36岁的年轻女人,青春正盛,野心勃勃。
真爱?算计?谁心里没个答案呢。可范曾偏偏不在乎,他一句“艺林佳话”“灵魂共鸣”,就把外界的质疑统统挡回去。
而如今这场“人间佳话”,在女儿的“紧急寻父”发文后,迅速被现实打脸。
而除了婚姻风波,范曾一生中更被诟病的,是对待恩人时的“无情”。
沈从文一手提拔他,可在十年动乱中,范曾却写下数百条“大字报”揭发他,甚至捏造内容,把爵士乐、朋友聚会等无端列为“罪状”。沈从文心寒地说:“他教育了我,什么叫‘损人利己’。”
李苦禅临终前留下八字评语:“仔细中山狼,得志便猖狂。”
须遵德从经济上救济他,却换来“被夺妻”的结局。楠莉的子女在他画作生意上打理得风生水起,他的亲女儿范晓蕙却逐渐失声,直至今天爆发公开争夺。
范曾不是不懂道理,而是选择性失忆。他的原则只有一个:对我有用,我就靠近;对我无益,我就转身。
而这种对待恩情的冷酷,和他对待感情、对待名利的态度如出一辙——只认得失,不看人心。
范曾自己给画家分过六等:“画家、名家、大家、大师、巨匠、魔鬼。”
他说自己“坐四望五”,即将触及“巨匠”的门槛。
可惜,外界早已不再认可他的神话。
李敖曾说:“范的画乍看不错,看多了千篇一律。” 评论家西闪也批评他“四十岁后开始自我复制”,“像一台复印机”。
从拍场的“高价复制图”到市场的“流水线人设”,范曾活成了一种商业符号,也失去了艺术的灵魂。
而如今,他的人生也像他的画作一样,被复制,被交易,被转让。
一辈子耍聪明、精于算计,恩人被他出卖,妻子被他替换,亲情被他利用。
结果到了晚年,身边一个真心对他好的人都没有,全是盯着他钱的人——娇妻算计,子女撕扯,财富争夺不休。
这大概就是报应吧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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